前幾天早上,拉開客廳裡的白紗窗簾,想看看遠方山頭的景致。
睜眼一看:花臺上兩盆非洲鳳仙不見了!
腦中立刻浮現的念頭是:惋惜、懊惱,「那兩盆花,正開得漂亮,怎麼掉了?好可惜。」
瞬間,猛然一驚‧‧‧「我怎麼這麼自私!」
我住11樓耶,萬一掉下去,砸到人家頭上,可不是開玩笑的!怎麼辦?怎麼賠?
發現自己這一面,好醜,好醜。
好好反省反省。把這污點去掉。
‧‧‧
反省完了,好樂。
謝謝這兩盆 bye bye 的非洲鳳仙,讓我看清自己的醜陋,也讓我有機會清洗一下。
總之,挺美的。
嗯,這種美麗,一次就好,夠了。
p.s. 結果,花掉到中庭花圃,沒傷人~更美啦。
Oct 28, 2007
Oct 25, 2007
為自己的生命負責
這幾年來,社會屢屢出現因窮困而自殺,甚至全家一起走上絕路的慘事。吾人在不勝唏噓、責怪政府之餘,是否可以多些其他層面的考慮。例如:每個人都應該(學習)為自己的生命負責。當然,我們談論的是「有基本能力」的人。天生極弱勢,或遭逢不可違抗之禍事者等,不在此討論之列。
俗話說:「人無遠慮,必有近憂。」所以,舉凡不用功的學生、物質慾望過高亂揮霍者、近視短利的人、不願踏實工作、投機取巧之輩... 這些人都面臨潛在的危機。當同學孜孜苦讀,那些翹課玩耍的學生,有天前途黯淡,是否該反省一下,責備自己過去的荒廢光陰?如果你眼高手低,工作非涼快不挑,不爽就換,當別人一步步邁向成功,你就不要眼紅。例子還很多,不必一一列舉。大家都懂這最簡單的道理:「要怎麼收穫,先怎麼栽。」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!
新聞報導,通常在「慘案發生後」才開始參與。這是媒體性質使然,不能苛責。但我們在看待這類事情,是否可以多些深層的面象的思考,孰令致之?在不幸發生之前,這些「苦主」,曾經付出多少?嚐試過哪些努力?有多少為自己及家人生命負責的痕跡?如果他們真的願意盡力,一定不會選擇自殺這條路,因為這是最沒勇氣、最軟弱、最自私、最不負責任的做法。就算政府的確有失職之處,這些人也不該獲得太多同情,特別是那些剝奪兒女生存權的人。
「可憐之人,必有可惡之處。」這句話真狠。但多少也反應某些真實的情況。
俗話說:「人無遠慮,必有近憂。」所以,舉凡不用功的學生、物質慾望過高亂揮霍者、近視短利的人、不願踏實工作、投機取巧之輩... 這些人都面臨潛在的危機。當同學孜孜苦讀,那些翹課玩耍的學生,有天前途黯淡,是否該反省一下,責備自己過去的荒廢光陰?如果你眼高手低,工作非涼快不挑,不爽就換,當別人一步步邁向成功,你就不要眼紅。例子還很多,不必一一列舉。大家都懂這最簡單的道理:「要怎麼收穫,先怎麼栽。」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!
新聞報導,通常在「慘案發生後」才開始參與。這是媒體性質使然,不能苛責。但我們在看待這類事情,是否可以多些深層的面象的思考,孰令致之?在不幸發生之前,這些「苦主」,曾經付出多少?嚐試過哪些努力?有多少為自己及家人生命負責的痕跡?如果他們真的願意盡力,一定不會選擇自殺這條路,因為這是最沒勇氣、最軟弱、最自私、最不負責任的做法。就算政府的確有失職之處,這些人也不該獲得太多同情,特別是那些剝奪兒女生存權的人。
「可憐之人,必有可惡之處。」這句話真狠。但多少也反應某些真實的情況。
Oct 23, 2007
可愛的周左宇老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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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左宇老師,民國三年生,九十五歲囉。
還是健康活潑,笑口常開。迷人的老先生。
他扎針,力道十足;筆下的牡丹,嬌豔欲滴。
多才多藝之外,他也精力充沛,年復一年地教課,早已桃李滿天下,學生數以萬計。
他是一位傳奇人物,但最具魅力之處,卻是他那源源不絕的幽默感。
看他老人家呵呵大笑,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。爽快!
嗯,希望周老師長命百歲,活到天荒地老,當個老妖精最好囉~
Oct 21, 2007
科學家的使命?
今天看到一則新聞:「台大校長李嗣涔在資優生科學營大談特異功能」。果然,引發不小批評聲浪。本文對李校長是否發言不當,不予置評,也無意對任何特異功能現象背書。但有篇相關報導,讓我們覺得很難過。
根據報載:「清大教授生命科學系教授李家維表示:『他確曾想研究氣功或特異功能,但不到一年就決定放棄,到現在也沒後悔。因為沒時間練氣功,加上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。 』」
這告訴我們什麼?
是否「不能解釋、不能重複驗證的『真實現象』,以及『可能浪費一生』的課題」,都不在科學家研究範圍內?我對報載李教授所言,理解是如此。
但,這是一位科學家應有的態度嗎?
湯瑪斯‧孔恩(Thomas S. Kuhn)於1962年發表其鉅著《科學革命結構》(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,1962)說明科學知識的發展乃建立在所謂「典範轉移」(paradigm shift)上。所謂「典範」,是指「一個具有內在統一性和穩定性的解釋模式」(當代雜誌第132期)。這種解釋模式,是基於一群特定科學社群成員們所共享及持有之信仰、價值與工具等而形成的。不同社群的科學家,擁有不同的信仰與價值觀。因此,孔恩認為, 典範之間是不可共量(incommeasurable) 的。也就是說不同典範中看事物的觀點,是完全不相容的。
一個新典範之形成,是極為辛苦的。當新的觀點與想法第一次被提出時,是不見容於當時的「主流科學」(normal science)的。只要想像哥白尼當初提出地球繞日的想法時,受到基督教會控制,而瀰漫著頑固守舊氣氛的中古歐洲,是如何將之列為邪說異端,我們就不難發現,由提出新的觀點開始,想要由「革命科學」(revolutionary science)的地位轉變為「主流科學」,達到「典範轉移」,有多麼的困難。大多數的科學家,只能進行「累積性」的研究,為舊有的典範多堆砌一個無足輕重的磚塊。所幸,在人類的歷史中,除了哥白尼之外,還有不少「另類科學家」:達文西、牛頓、萊特兄弟、愛迪生、貝爾、愛因斯坦等。他們的研究與發現,現在看來不過是常識或早被熟練運用的技術,在當年可是得甘冒大不諱,生命受到威脅,或被當成傻瓜、瘋子一樣鄙視。他們受到的冷嘲熱諷,造就了今日的人類文明。
大多數的科學家,要有量化的數據,或實驗室觀測得到、做得出的結果(且可一再驗證),科學家才願意承認、接受這些「事實」的存在。也因為如此,大多數的科學家,只能為當時的「主流科學」(normal science)做出一些貢獻,而哥白尼與牛頓在歷史上並不多見。如果每一個科學家「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」,就不去研究,甚至否定它的存在,恐怕現在的人類,還停留在茹毛飲血的階段。
前陣子讀到一篇報導:「科學證實,金錢買不到快樂」,幾位美國教授設計出一套工具證明這件事。還有一篇「慢跑有助中小企業的經營」,發表在國際的學術會議上。「金錢買不到快樂」,「和運動的人身體好,身體健康做事容易成功」,竟然需要動用到教授級的人,花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,來證明這些常識。學術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我們當然不能要求科學家「浪費一生」。但是,愛因斯坦說:「想像力比知識更重要,因為知識是有限的,而想像力概括著世界的一切,推動著進步,並且是知識進化的源泉。想像力是科學研究的實在因素。提出一個問題往往比解決一個更重要。因為解決問題也許僅是一個數學上或實驗上的技能而已,而提出新的問題,卻需要有創造性的想像力,而且標誌著科學的真正進步。」
我們的科學家,不論自然科學或社會科學,除了安心、安全地用量化或實驗來證明自己的論點,堆砌出許多為了升等而發表的無足輕重(trivial)的文章,是不是可以多一絲想像力、多一點勇氣、放大一些格局?畢竟,現代科學家早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很優渥的位置了。
但願報載有誤。也但願因為「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」而放棄進行「革命科學」的科學家,也愈來愈少。若能如此,也許,哪一天你我也可以看到哥白尼或牛頓在台灣出現。
(與 Anthony 合寫於 2006.8.16)
根據報載:「清大教授生命科學系教授李家維表示:『他確曾想研究氣功或特異功能,但不到一年就決定放棄,到現在也沒後悔。因為沒時間練氣功,加上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。 』」
這告訴我們什麼?
是否「不能解釋、不能重複驗證的『真實現象』,以及『可能浪費一生』的課題」,都不在科學家研究範圍內?我對報載李教授所言,理解是如此。
但,這是一位科學家應有的態度嗎?
湯瑪斯‧孔恩(Thomas S. Kuhn)於1962年發表其鉅著《科學革命結構》(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,1962)說明科學知識的發展乃建立在所謂「典範轉移」(paradigm shift)上。所謂「典範」,是指「一個具有內在統一性和穩定性的解釋模式」(當代雜誌第132期)。這種解釋模式,是基於一群特定科學社群成員們所共享及持有之信仰、價值與工具等而形成的。不同社群的科學家,擁有不同的信仰與價值觀。因此,孔恩認為, 典範之間是不可共量(incommeasurable) 的。也就是說不同典範中看事物的觀點,是完全不相容的。
一個新典範之形成,是極為辛苦的。當新的觀點與想法第一次被提出時,是不見容於當時的「主流科學」(normal science)的。只要想像哥白尼當初提出地球繞日的想法時,受到基督教會控制,而瀰漫著頑固守舊氣氛的中古歐洲,是如何將之列為邪說異端,我們就不難發現,由提出新的觀點開始,想要由「革命科學」(revolutionary science)的地位轉變為「主流科學」,達到「典範轉移」,有多麼的困難。大多數的科學家,只能進行「累積性」的研究,為舊有的典範多堆砌一個無足輕重的磚塊。所幸,在人類的歷史中,除了哥白尼之外,還有不少「另類科學家」:達文西、牛頓、萊特兄弟、愛迪生、貝爾、愛因斯坦等。他們的研究與發現,現在看來不過是常識或早被熟練運用的技術,在當年可是得甘冒大不諱,生命受到威脅,或被當成傻瓜、瘋子一樣鄙視。他們受到的冷嘲熱諷,造就了今日的人類文明。
大多數的科學家,要有量化的數據,或實驗室觀測得到、做得出的結果(且可一再驗證),科學家才願意承認、接受這些「事實」的存在。也因為如此,大多數的科學家,只能為當時的「主流科學」(normal science)做出一些貢獻,而哥白尼與牛頓在歷史上並不多見。如果每一個科學家「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」,就不去研究,甚至否定它的存在,恐怕現在的人類,還停留在茹毛飲血的階段。
前陣子讀到一篇報導:「科學證實,金錢買不到快樂」,幾位美國教授設計出一套工具證明這件事。還有一篇「慢跑有助中小企業的經營」,發表在國際的學術會議上。「金錢買不到快樂」,「和運動的人身體好,身體健康做事容易成功」,竟然需要動用到教授級的人,花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,來證明這些常識。學術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我們當然不能要求科學家「浪費一生」。但是,愛因斯坦說:「想像力比知識更重要,因為知識是有限的,而想像力概括著世界的一切,推動著進步,並且是知識進化的源泉。想像力是科學研究的實在因素。提出一個問題往往比解決一個更重要。因為解決問題也許僅是一個數學上或實驗上的技能而已,而提出新的問題,卻需要有創造性的想像力,而且標誌著科學的真正進步。」
我們的科學家,不論自然科學或社會科學,除了安心、安全地用量化或實驗來證明自己的論點,堆砌出許多為了升等而發表的無足輕重(trivial)的文章,是不是可以多一絲想像力、多一點勇氣、放大一些格局?畢竟,現代科學家早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很優渥的位置了。
但願報載有誤。也但願因為「看到一些不能解釋、也不能重複驗證的現象,擔心投入一輩子也一事無成」而放棄進行「革命科學」的科學家,也愈來愈少。若能如此,也許,哪一天你我也可以看到哥白尼或牛頓在台灣出現。
(與 Anthony 合寫於 2006.8.1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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